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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村李百尧松花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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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头题字姚景林第期

松花江上□李百尧

1

在中国,一条江在一座城市城区内最尽兴地流淌,可能除了武汉的长江,就是吉林的松花江了。陌生人来到吉林,几乎都要发问:怎么到哪儿都有江?去哪儿都过桥呢?

是啊,松花江到底有多大、多长?怎么总是绕着家门口转啊!小时候,没有宏观概念,也看不懂地图,不知道哪儿是江,哪儿是家?哪儿是自己。

似水流年,很快长大点后知道了:在幅员辽阔的大中国,自己和家人以及周边的所有人生活的这块土地,面积好大好大,叫松花江流域;生活在它上面的人,好多好多,都叫松花江的儿女。就像歌中唱的“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说的正是俺。

由于松花江在心中的日渐辽阔,最早,只知道家里的门前有条小河,后来才知道,它也是流入松花江的。所以,尽管它早早就消失了,但我始终不让它在自己的记忆中干涸。

现在,我所接触的松花江,可能只是它身边的一段江堤,一条栈道,一座它上面的桥,但每次步入这样的境地,我的心准会都像《航拍中国》的镜头,一飞冲天,巡游在了整个松花江上。

在松花江上鸟瞰,一定先去看它的源头:一脉从长白山直下,一脉自大兴安岭奔出,然后二者在扶余的三岔河处二流合一一泄千里。接着要去看它的支流,数以千计,纵横交错,千回百转,编织出一片片的田园锦绣。然后还要去看它身边的城市,个个如珍珠闪亮,万家灯火,绚烂夺目。自然忘不了还要去看它与黑龙江、乌苏里江交汇成的三江平原,天高地远,风翻麦浪,昔日的北大荒今日的大粮仓。还有,还要去看它滋养出的乌金石油矿藏上面兴起的大庆、吉林两大油田和由油田带动起的两座城市之光……

身在松花江旁,心在松花江上。这恐怕是寄托现今东北人向往振兴,追求梦想,身不由己,乐此不疲,幸福而又美好的心态现状。

一条江,对一个人一座城市一片土地有多重要,过去不以为然。现在认识了,它就是乳汁、是血脉,是生命之源。

这些,松花江作为母亲都给了我们,反过来,作为儿女的我们,又该怎么回报母亲——松花江呢?

2

历史上的松花江,在流经吉林市的过程中,龙盘蛇绕,无形中以自身为界线给城区划分出了城里城外、这岸那岸、江东江西、江南江北,一段段的地理区块。人们出行,要达到彼此对应位置间的走动、交往和来回,在建桥资源还远没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主要是靠在江两岸建立码头和码头与码头之间船的摆渡来实现。

据查,在上世纪20至50年代,松花江从丰满至乌拉街之间40几公里的长度中,大约设立着:头道码头(现临江门西侧)、二道码头、三道码头、改集街渡口(现吉林大桥处)、炮手口渡口(现江湾大桥处)、口钦渡口(现东团山南侧)、东团山渡口、口前渡口(东团山北侧)、密哈站渡口(现龙潭大桥北侧)、哈达湾渡口和乌拉街渡口等10几个渡口。

我从记事时起,只见过其中的三道码头(包括现在)在履行着运送的功能(实际上不止于此,只不过其它码头离家较远,无缘到过更无缘渡过而已)。

记忆中,从三道码头坐船,主要是去对岸的江南公园游玩。船是宽体的古朴实木原色大船,船体由一根连接两岸的跨江钢缆牵引,船尾有一把大舵,由艄公掌着。船凭江的水流、舵对江水的分流和船与钢缆牵挂形成的多方合力向对岸行进。坐在船上,特别是争着抢着坐在靠船帮的位置,可以把手伸进清凉的江水中,尤其到了江心,逆着水流还可以击起哗哗作响的一股股激荡的浪花。加上迎面吹来的江风,那感觉,是说不出的精神爽朗和心情舒畅。江面很宽,当然希望越宽越好;船走的不快,当然也是希望越慢越好。那时,正处学生时代,日子经常在歌声中度过。在北山的湖中划船,让人情不自禁地唱起“小船轻轻地漂……”在这里坐船,唱起的自然就是“一条大河,波浪宽……”了。

码头,对于吉林市,无疑是具有鲜明自然特色和历史意义的一道景物。目前,据我所知,在与历史同样区域的吉林市的松花江面上,可能也只有三道码头,还继续在它原有位置,保留着它原有的名称和发挥着原有的渡船的作用。不过,随着交通工具天翻地覆的进步和改善,特别随着江上桥梁的频繁建设,它存在的意义,怕早也不是让人由此来寻求乘船渡江的简单体验。更多的,可能还在于提醒人们:江湖码头,人生驿站,这些路途上的坐标,不管历史走多远,它都将是鼓舞我们对未来和未知彼岸的向往和到达。

3

由于松花江的关系,吉林又叫船厂。小时候听说时,觉得是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可一直也不知道它的来由也从未追究过它的根底。对于在松花江边上长大的人,长流不息的松花江就像是一本不断翻动的书,会将它里外的东西都慢慢地不间断地告诉阅读它的人。随着由顽皮小孩到小学、中学生的成长,更随着有意无意对松花江上游下游、水里岸上的游历、观赏和玩耍,终于有一天(当然记不得是准确的哪一天),在远离市区(15公里)丰满附近的一个小山岗的山崖上,由人指点解开了也不是急着想知道、更不是专门去寻找的“船厂”的迷底。

虽然不是刻意寻求,但一经了解了、掌握了,还是让人十分惊喜和印象深刻。

原来,明朝期间,具体是(明)永乐18年(年)、洪熙元年(年)和宣德7年(年),朝廷曾委派一位名叫刘清的辽东都指挥使先后分三次来到上面说到的这个地方设立过船厂。并两次在岸边的石崖上留下了记有相关内容的摩崖石刻。而这看似不起眼的摩崖石刻,竟成了为后人留下准确无误的船厂经营时间和施工地点的史实记载。自然也为吉林曾一度被叫作“船厂”提供了资质性的可靠依据。

还要知道的是,我们这个船厂,绝非徒有虚名。它建造的船只,据载,曾经起着将辽吉地区大量物产通过松花江运往黑龙江下游一带明朝(包括后来清朝)驻守军队作为军需物资的重要使命。它的存在和作用,既有效地支援了前线,又发挥了前后方的联动,还展示了当年大明帝国大疆域、大江河、大举措的风采和气魄。

今天,当年船厂的所在地,已经被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在留有摩崖石刻的地方,大的一块,为其建了摩崖阁;小的一块,为其建了摩崖亭,并在刻有石刻的整个小山下,还建立了相关的历史资料陈列馆。常年吸引着数不清的军迷和史迷前来考察和求证。

吉林船厂,虽然早已走进了历史,但对于从小在松花江边长大的人来说,对于自从知道了“船厂”名字就激动不已的人来说,眼前经常闪过的,肯定不光是年前旌旗猎猎,斧凿声声的雄壮和遥远;更多的,一定是当今在紧跟伟大祖国迎接社会主义新时代和全球经济一体化大潮中松花江所发出的阵阵涛声和在它上面扬起的片片征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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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李百尧,男,回族。年出生,吉林市人。吉林大学化学系毕业。先后作过下乡知青、工人、技术员、企业机关管理干部,年退休。系吉林省作家、美术家协会会员。曾任中国化工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石油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吉林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吉林市集邮协会副会长。美术、文学和摄影作品见于《人民日报》《工人日报》《中国化工报》《中国石油报》《新民晚报》《吉林日报》《江城日报》及《地火》《岁月》《今天》《党课》等报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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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2月创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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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亚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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