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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头题字姚景林第期
五月槐花香□吴井国
槐是比较常见的树种之一。一般寺庙等地栽的是国槐,俗名紫穗槐。“千年松,万年柏,不如老槐曳一曳”,说的就是国槐。因为易成活,还不易空芯儿,所以受到和尚老道们的喜爱。也开花,花为浅黄色,不能吃,没刺儿。而我今天要说的槐树与之相反,浑身带刺儿,花是白色,有香味,可以吃,现在普遍栽种在果园的外围,为了防贼偷水果,一排整齐的槐树,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墙。小时候,我是家族里的孩子头儿,整天领着他们淘气:下河冼澡摸鱼,上树掏鸟窝,甚至还去生产队的果园里偷过苹果和瓜。那时我号召力特别强,每天出去没有空手儿的时候,见啥踅摸啥,只要是吃的,能填饱肚子都想着法弄到嘴里。榆树钱和槐花就成了我们的主要目标。
刚开始,没人会爬树。我们就搭人梯,七、八个孩子,一个踩一个肩膀上去一米多,抱紧树身子,下面的孩子蹲下,用力顶起上面的人,喊“一、二”后,同时起身使劲,这样就能爬上三、四米高的树了。上面的孩子抓住树杈后,翻身上去,把能掰折的树枝掰断后,扔下来,够不着了,就抱住树干,哧溜一下下来和大家分享树枝上的榆钱儿和槐花。渐渐大了,长了能耐,会上树了,爬上去掏鸟窝时,为了显本事,将鸟蛋含在嘴里,从四、五米高的地方跳到下面的麦秸垛上,再弹起来,滑到地上。现在想想,那时候我还挺英雄的,如果放到现在,我可不会那么傻了,硬生生的往下跳。
因为小,不懂事,觉得能在一般大的孩子中说了算,还挺自豪的,可生活却让我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我是在村里上的小学。我们村也算是大村了,有二千多口人。学校有一到五年级,离我家只有五十米左右。可我上学从没走过正门,总是把书包一甩,扔进学校院里,然后扒上墙头,翻身跳到院里。看老师还没来,我就小跑着进教室了。可一来二去,我的腿就落下了病根,蹲筋了。回家也不敢和爸妈说,腿疼只能忍着。十五、六岁的时候,我做过手术,也没管用,一直到现在这腿回弯也回不到位,蹲着上厕所都吃力,真是悔不当初啊!朋友们,你们小时候的生活啥样?如果在农村,可能和我都差不多吧?
现在是五月天,老家的槐花该开了,榆树也该长满榆钱儿了。可惜我在外地打工回不去,因为疫情出行就更难了,真想家啊!想起儿时,槐花和榆钱儿正是这时候摘下来,将米饭炒得差不多了,快出锅时,把槐花或榆钱儿扔进去,一着热,槐花的香味就更浓了,放榆钱儿的绿绿的,如果再有葱蘸酱或辣椒啥的就更下饭了。
五十岁的人了,想起小时候的事就觉得可笑,那时的自已可真傻!但那时候的槐花和榆钱儿炒饭可更香,因为那是妈妈爱的味道!吴井国,49岁,初中文化,为供两个孩子上大学四处奔波打工。酷爱文学,自小有个作家梦,为能实现而努力!咱们村
年2月11日创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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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您来自北国的小镇,还是南国的边陲;也无论您是生在东海渔乡,还是西漠村庄;无论是身在天涯海角,还是远在异国他乡,《咱们村》永远是您温馨的港湾;拿起您的笔,述说一下乡情、乡音,描绘一下家乡的美丽,讲述一下温情的故事,回忆一下曾经的难忘……编辑麦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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